“90后”果果(化名)是山西著名鼓乐团优秀鼓手,13岁学打鼓,聪慧秀气,机敏好学,舞台功底深厚,多次随鼓乐团赴外巡演,无论台上台下都是佼佼者。成家后,痴迷“全能神”的婆婆常在她耳边唠叨:“你的素质、长相、身量都是‘神’赐予的,现在‘神’要用你,咱就得贴合‘神’的心意。”为避免婆媳矛盾,果果于2014年5月加入“全能神”,启用灵名“小安”。因为她属于“特殊人才”,在加入邪教三个月后,当年8月就以旅游签证方式安排去了韩国“尽全职本分”,一同去的还有其他几个陌生人。到了韩国,他们按照才艺分别被分在了不同的小组,如电影组、视频组等,相互间不允许透漏个人任何信息。那年果果刚24岁,抛下不到2岁的孩子,此后与家人再无任何联系。
这一去就是八年。八年前,满心欢喜,为了所谓的“信仰”抛夫弃子,抛家舍业;八年后,满身病痛,反被“教会”视为拖累,被卸磨杀驴。
在韩国的八年里,果果先是在合唱团唱歌,分小组练歌,再集体上台唱;后来又被分到舞蹈组,跟着网上的视频学跳舞,不分昼夜排练。偏僻而简陋的舞台下从来没有见过一个观众,那些所谓的表演也只是为了拍摄视频资料,为“全能神”进行所谓“传福音”时使用。
在起初四年多的时间里,果果以“小安”身份满负荷运转地唱歌、跳舞,聚会学“神话”“尽全职本分”,不仅从来没有休息日,稍不留神还会被“修理对付”。长期精神高度紧张,内心极度恐惧,加上缺乏营养,果果病倒了。于是被调整负责教授敲鼓,后因身体一再虚弱,实在无力上台表演,就又被安排一边“看病”、一边“尽服装本分”,而所谓的看病就是吃“止疼片与喝咖啡”。等后来果果彻底下不了床,他们却说:“这是‘神’的试炼、熬炼,要反省自己,从苦难中学到功课……”还说:“你信‘神’有没有掺杂别的目的,是为了得到什么……”这时候有人教她试炼阶段应该怎么做,还用看“神话”鼓励她……
这前四年,果果竭尽全力为“神家”“尽本分”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然而,家没了、工作没了、青春也舍了,自己对“神”的心思是纯正的,没有掺杂一丝别的目的,可为什么还是不能合“神”的心意?自己身体好不起来,做啥啥都不对?一个从13岁就开始学打鼓的优秀青年、团里的台柱子,究竟是什么样的信仰可以抹杀一个人的才情,让一个盛年之人如此这般“磨光躺平”?
拖着病恹恹的身体隔离一个月后,果果被安排到厨房打杂,之后又被派到“福音队”,给世界各地的人“传福音”。使用网上连线的方式,不管有没有时差,只要有人在线,他们就得一直在线,每天工作都在15个小时以上,遇到语言不通时,就用提前拟定的模板,复制粘贴……“传福音”很难,因为有“福音指标”,完不成任务时,有人“交通”她:“你要在良心作用支配下,‘传福音’果效就上去了……”
果果就这样不辞辛劳、夜以继日地为了贴合“神”的心意坚持,直到累到虚脱后被当成负担让她离开。
根据“全能神”的安排,信徒有病都必须离开,先是自己在网上提交申请,会有所谓“外事办”人员负责联系家人汇款,一部分供归家使用,余下部分由“教会”留用,不再返还。
果果就这样被抛弃、被劝离,站着出去,躺倒回国。
人生能有几个八年?24岁到32岁,正值青春年华,从花信之年到而立之年,美好年华就这样被邪教夺取,结果呢?身心俱疲!而为人妻女,面对孩子,缺失了的母爱、责任、义务,何以弥补?
邪教当诛,当人人诛!
在家养病7个月后,果果找到了当地反邪教志愿者,哭诉自己的不解与遭遇。她说,因为之前看了“全能神”拍的反宣视频,里面描写了中国警察是如何如何迫害信“神”的人,所以她害怕自己也会受到如此遭遇。现在她知道“全能神”邪教传播给信众的那些充斥着诋毁党和政府、玷污警察形象的视频资料,全是虚假捏造的,目的是要满足他们自己的政治野心,那些编造的视频是在向信徒有意灌输反社会、反政府的意识,是让人产生仇视社会、漠视亲情,是让人民与政府为敌、与亲人决裂,是在赤裸裸地破坏党群关系,更是为了迎合反华势力颠覆国家政权的企图。
醒悟之后的果果说:“这样冒用基督教的‘神’来诓骗诱导信徒抛家舍业,又对信徒始乱终弃的假神邪教,不能再信了!”回想自己在韩国,被“全能神”当成棋子拍摄过诗歌、舞蹈等视频,果果深感愧疚,她怕太多的人看了这些迷惑人的视频再误入“全能神”邪教。她愿意分享她的遭遇,为所有误入“全能神”邪教深陷其中的兄弟姊妹敲响警钟。
果果说:“回国后,从踏进国门那一刻开始,感受到的是处处洋溢着爱的能量。大疫之中,防疫工作者亲切的笑容;迷途之中,反邪教志愿者温暖的问候,循循善诱的劝导。感受到的这一切,无不诠释着国之大爱。”
归来的她表示愿重返舞台,为反邪教宣传敲响第一槌。